这类脸谱化的主旋律电影,如同吃多了美式炸鸡,有些腻味了。一如既往的信念公义等等价值观的无死角投喂,不由分说的永远来自于上帝的全方位点化,你感到内心满足,其实也就不给自己留一些空间了。就这个层面来说,欧洲电影高明多了。不是真妹妹,心理医生是假,一年前就开始布局,家里事情门清,没一句真话。只为了完成邪教任务,不存在复仇。不然第一个为什么带走保安的女儿。最后不用看结果,因为不重要了。两种恶皆是宗教力量力所不能及之无奈,路易马勒这部半自传体作品矛头并非职责宗教之无力,而是对那年1月“每一分钟”娓娓道来作纪录,节奏温吞之余过渡衔接未够完美,比如二人如何从敌意到友谊就有点生硬。“即使骆驼穿过针眼富人仍然不能上天堂”,弹钢琴的伊莲娜雅各布,深夜打手电筒朗读《一千零一夜》,是我印象最深的本片三个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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